第八章 尸体不见了

孩子们宣布成立“校园捉鬼队”的同时，在聚能大厦工地，麦洁和皮小冬正在听负责安全生产的聂文聪介绍闹鬼的情况，原计划对邱福的调查工作也不得不暂时推迟。

“怎么说呢……唉，真是邪门儿了。昨晚我在19层顶上焊接钢筋，我戴着电焊面罩看不见周围的东西，加上焊接时噪音的影响，我差不多成了瞎子和聋子，所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来的……”被聂文聪叫来介绍情况的电焊工程杰一边擦汗一边结结巴巴地说，“楼顶风大，我忽然听见身后有风吹衣服的声音，我记得这平台之上没有地方挂衣服啊，而且我穿着贴身的工作服，不可能发出那种呼啦啦的声音。我放下焊条，回过头，发现……发现孙叔他……他就站在我身后望着我……”

“孙奎山？你确信你看到了孙奎山？”麦洁和皮小冬大吃一惊。

“是啊，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，我想这是谁啊？不声不响地站在我身后……忽然，我想到了已经跳楼死了的孙叔，我一下就傻了，眼前这不就是孙叔吗？我后脊梁立即变得冰凉，我整个人都呆在那里不动了。”程杰咽了一口唾沫，接着说，“孙叔半个身子在黑影里，半张脸似乎还在笑。我吓死了，立即扔掉焊条，发疯一般跑下楼梯，来不及钻进升降机，我几乎是从19楼连蹦带跳跑下来的……”

“只有半张脸，你怎么能肯定就是孙奎山？而且当时你刚刚做完电焊，视网膜上有强光刺激残留的影像，如果说你产生了幻觉，恐怕也说得过去吧？”麦洁说。

“不！那绝对不是幻觉。我做电焊工这么长时间了，还从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。”程杰紧张地说，“那是孙叔的鬼魂啊，他还在19楼，他还要跳楼！”

“除了这个程杰之外，还有谁也看到了孙奎山？”麦洁问聂文聪。

“还有七八个工人都说看到了，除了几个站在楼下说看到楼顶鬼影的人，比较近距离看到的还有老常和小姜。”聂文聪派人把他俩也叫到了办公室。